冬至之后,一元复始。岁末之时,天地间仿佛铺开了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卷,徐徐展开,绘就着季节更迭的静美与期待。冬已至,春不远,向阳而生心愈暖。虽然身处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却充满希望。冬日暖阳里,心怀热忱,定能乘风破浪。我们终将跨越寒夜,抵达一年中更好的时节。 2024年是红军长征出发90周年。长征是中国革命史上的奇迹,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壮举。它不仅锤炼了伟大的党和伟大的人民军队,也培育了令人荡气回肠的
铁壁合围,九死一生;依靠群众,破绝境而重生 一支中国工农红军雄关漫道克敌制胜的长征壮举 一个布衣货郎义薄云天拯救三千红军的绝世传奇 党和军队六次找寻当年货郎兄弟不忘人民的恩情 一生坚守红色信仰认定自己永远是共产党的人 ——题记 楔子 山峦苍苍,大地茫茫。 风沙起,天色黄,又一个冬天悄然到来了。 北方的冬天往往比较冷,今年的冬天,雪也下得特别早,刚一入冬,就飘起了雪花儿,虽不大,却
一 准确地说,是父亲的离去瞬间带走了母亲的芳华。在那之前,母亲眉梢眼角没有丝毫岁月的印记,单纯和清浅的程度几乎更接近于一个少女,而远非一个历尽沧桑的妇人。青依稀记得父亲有一辆摩托车,闲暇时就载着母亲到处转悠。母亲带着浅色的遮阳帽,父亲则常年戴着太阳镜,父亲喜欢唱《男人爱潇洒,女人爱漂亮》,母亲最爱唱的则是《好人一生平安》。青咋也想不明白,奥特曼一样强大的父亲怎么会在一个清晨突发急病,深度昏迷直至
大冉从南方回来的那个傍晚,城市空气清透,路边的白色夹竹桃花混在红色的夹竹桃间郁郁葱葱地盛开着,那些白色的、漏斗状的花朵,犹如薄薄的积雪覆盖在顶端,散发着团团的清香气味。她坐在车内,车窗开着,远处四季酒店的霓虹灯在大楼的楼顶闪烁着,不知是什么原因,那酒字就灭了中间那一横,四季洒店这四个字让人看着就有些突兀。 车子缓缓向北山的烈士陵园行驶,城市的星光在车的后面渐渐亮起,她的思绪也跟着渐渐清晰起来。南
一 “大皇岭上的竹子大片大片开花,结出一串串的竹米了!”经常上大皇岭采草药的廖恒睿老人回到白木村告诉大家这个消息后。闭山娃听到村中老人一遍又一遍悲戚地说:“竹子开花,必有大灾。”老人同时还说:“竹子开花挂果,叫竹米,春夏开花,八月成熟。形似小麦、稻谷,成熟的竹米采摘回来,可以脱壳食用。开过花,挂过果的竹林就会成片成片地枯黄死掉,这是不祥之兆。” 才9岁的闭山娃没有过多地去感受老人的悲戚,他却对
二十年前的一天中午,良子坐车到桐市。下午,他从桐市坐车又回到了家。晚上,在村子一个新婚宴席上,新娘的两大盅酒让他放逐了心灵。 当天,接到她的电话,良子收拾好行李匆匆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良子本来是不想当天回家,因为桐市也有他的小租屋,近在咫尺;可他没有能回到小租屋,而最终又选择了回家。往事令他心酸伤感,又回到了浮现的脑海。时值初春,天气有些料峭。他在世纪大道足足站了近二十多分钟,她也如此。他踏上了
张宝山躺在卧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干脆起来在靠车窗的地方坐下,扭脸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太阳还一直藏在厚厚的云层里,满天都显得有些灰暗。清明已过,谷雨将至,满山遍野都被绿色覆盖,都是灰蒙蒙的,山头一座一座向南飞去,好似往事一幕幕展现在眼前。 往事如烟,有苦有乐,有忧愁有欢笑,有艰难也有奋斗,有恨也有爱。1976年,也是4月16日,这一天,对张宝山来说惊心动魄终生难忘。 黄淮平原上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河
十五 回到家,母亲还没有睡,晓岚带进来的酒气让母亲皱了皱眉。晓岚没有与母亲说话,跑进了洗手间又吐起来,之后不停用冷水拍打面部,然后就要进自己的房间。母亲拦住她,你到底在做什么?难道这就是说的工作吗?晓岚推开母亲扑在了床上,母亲跟了过来,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解释。我要睡觉了。晓岚嘴里喃喃道。你太不像话了。晓岚的语气和态度让母亲发火了。我的事不要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晓岚扑
洛阳春来早,甲天下的牡丹花在春风中已经含苞待放。 没想到,父亲这么爽快答应我们一块去看岳阳楼,他毕竟82岁了,走路还有些腿疼,平时很少出远门。这次能和我们一起去岳阳,我当然很高兴。 父亲说:两年前,从南阳花洲书院春风堂参拜过范文正公,回到家里,读了杨德堂先生的书,对范仲淹更加崇拜。 今年,恰逢滕子京到岳阳任职980周年,也是范仲淹诞辰1035周年。这时候去看岳阳楼,就更有意义了。 儿子作言
冬去春来,时光任苒,近半个世纪的岁月里,出现过太多的人和事,像雨像雾又像风,挥之不去,不招自来,喜耶悲耶,难以诉说。2018年退休离开工作岗位,淡出公众视野后,一些所谓的人和一些所谓的事,渐行渐远,乃至无影无踪。惟有引领我踏入学术门槛的三位先生,却时常在脑海里浮现,历久而弥新。 第一位是廖立先生。受刘济献等老师的影响,读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已喜欢上中国现代文学,课余之暇,常向他们请教鲁迅、巴金作品
偶尔响起的鸟语,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像是森林深处的神秘低语。它们跳跃在树梢之间,用美妙的歌声迎接着新的一天。地上,枯叶被时间沉淀,化作一层厚厚的地毯,记录着岁月的流转。 亚热带雨林的野性之美在此刻尽显,那些奇花异草仿佛是自然界的精灵,各自绽放着独特的魅力。野果挂满枝头,晶莹剔透,如同宝石般诱人。山间的薄雾如梦似幻,环绕着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枝条,云海在其间变幻,气韵生动。山腰的湖泊宛如一面银镜,静
每到开学季,我便想起了那个负箧曳屣的少年。少年姓杨,来自云南巍山,同学们称呼他“巍山”,我管他叫巍山少年。 一 20年多前的秋天,刚大学毕业回乡工作的我,双休日喜欢去离家不远的书城,在一排排书架前驻足流连。不久,我注意到这样一个陌生而又不同寻常的身影。 他始终穿着一件褪色的校服,脚蹬一双黄中泛黑的白球鞋,一条皱巴巴的黑裤的裤脚离脚跟足有十公分见长。二楼临电梯一排座椅最南边一个,似乎是他的专座
一 海南宋氏祖居在盛产椰子和荔枝的海昌县。公元2023年2月1日是癸卯年正月十一,一个二一相遇的好日子。七点钟准时在酒店的客床上醒来,下楼用完酒店备好的特色鲜明的文昌小吃:喷着香味的皮蛋瘦肉粥、入口即化的菜卷白馍和脆甜可口的时令小菜,打车直奔文昌乡下昌洒镇古路园村。 半个小时的车程,我轻靠着后排座位上,看成片成排的椰林从车窗外魔幻般的掠过。下车后在引向荔枝树景点的一段缓坡路上小步慢走,干净的柏
夏秋之交正是秋作物产量定型的关键时期,是从成长走向收获的蓄积期,自然界和作物如此,单位和个人似乎也如此。八月下旬,在人民日报看到《学习与研究》最新一期要目,自己带领团队前期所作的调研成果赫然在列。至此,我们已经连续三年在系统内最高级别的国家刊物刊发调研成果或实践做法。从前年围绕落实教育双减调研推进做法,到去年田间水系保障粮食安全,再到今年特色产业推进乡村全面振兴,既是国家重大决策战略,也是基层一线
“风吹一片叶,万物已惊秋。”不经意间,盛夏的余热还未散尽,二十四节气中的“立秋”紧接着款款而来,悄悄把一丝清凉挂在季节的窗棂上。 一晃,我从东北回到故里南疆钦州已有30余年了,每逢秋天,南北秋韵两幅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动人的画卷,常常在我眼前变幻闪现。 南方的秋 初秋的南方,大自然的热情却似乎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退,反而以一种更为顽固的姿态,展现着它独有的“秋老虎”之威,令你无处可逃。1989年刚
烽燧、古道,山高路长。雪莲、红柳,红果飘香。戈壁、胡杨,风雨脊梁。营地、毡房,心驰神往…… 援疆,是一项神圣而光荣的使命。2016年最后一个月,我坐在郑州飞往乌鲁木齐的班机上,作别中原故土,飞向大漠边疆;抛却儿女情长,扛起责任担当。飞机降落在地窝堡机场,云停,风止,头顶天空静蓝,脚下白雪皑皑,我走进了一个银装素裹的静美世界。 新疆,是个美丽的地方,但她的美丽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悠久的历史、独特
渐行渐远的童年远去了的记忆, 渐行渐远的童年模糊在眼里的天际,但有一件事在我脑海里萦回不去。 我出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依稀记得,那年临近中秋节的一天傍晚时分,农田里忙碌了一天的父亲,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满是老茧的手上拿着农具,脸上深深的皱纹里夹裹着汗渍和细土,让劳作大半天的父亲,看起来更加的苍老,院子里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盛出晾在堂屋柱子的石墩上,满满一碗黄橙橙的玉米糁,加上自己种的蔬菜,母
站在雪山之颠,我们停止了谈话 站在雪山之颠,我们停止了谈话 望向山顶树上来回鸣叫的一只乌鸦 狂风呼啸,自由、喧闹交织在一起 经幡在风中舞动 年轻的诗人 仍然站在峰顶与那只乌鸦对视 脑海中对这个意象,展开疯狂的想象 如同一阵风暴 一片沉静留在深秋 我们是清早的远行人 在空旷清冷中向着山坳深处行驶 在四川和青海的交界处云雾缭绕 无人打扰云雾,无人打扰牛羊 一片沉静留在深秋
旁观者 历史,从早晨的霜花上一跃而过 立冬了 天空被乌云绊了一跤 摔碎的云朵从天边滑过来 阳光依然温暖而喜人 进山的路上, 道路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磅礴 我只是碰巧来到这里 汩汩水声中,叶片摇曳 果实沉甸。无数只鸟儿 松鼠穿飞在芦苇、树丛之中 在山的视野里 它们终要回到自己的居所 在冰川的视野里 人类一个世纪的时间 不过是瞬息间狂风的轻吟 一定非要失去什么 才能
拾壹月诗社于2019年3月9日,由诗歌爱好者组织成立。诗社是致力于实现纯文学理想的社会组织,以纯文学(诗歌)的发展和繁荣作为使命,秉承着开放、包容、纯粹的理念,用文学的纯粹对抗越来越物质化的世界。诗社将继承古典诗歌及现代诗歌的浪漫主义精神,打造“新抒情主义”诗人群落。 对于诗歌来说,能反映出普遍性的意义非常重要,一首诗要表达出普遍性的情绪。诗一定要有柔软的质地,能够更大程度上触及人的内心。 二
金融街敞开金色肉体 年轻的微笑在捡拾 这金石榴的季节 总有遗落的风铃 秋天凉了 湖水收缩出一个酒窝 美食在空气中爆响 而灯光绚烂 无限张开 把夜撑的尖叫 你用手掌开始回收 声音和气候的冰凉 手掌合拢 关闭一个微笑 音乐和灯火相互吸着 在白月亮的门外等候 年轻的躯体如 剥开的洋葱 湖畔的白杨树举着星辰 而夜更高 灯光更远 你从怀里掏出消息 心意和焰火一起释
天地还没有装满 种子是我们第一件武器 果实坐最后一趟车回家 芽孢忍痛被安置在枝头 整个秋天压在我们身上 随后,雪片会带来无差别杀戮 麦子说 不要收割我 柿子说 留下我等待霜雪下的鸟儿 人类假装它们缓慢的死亡,与我们毫不相干 每个麦粒上,都有慈悲的面孔 时间被道德调节成馒头 令人相信,死后肯定有某些东西 散发出潜在牺牲的香气 “只有献出过100年的人, 才被认为得救”
舞动一块飞翔的被单 这是一只叫梅里的鸟 从一端跑向另外一端 从爸爸跑向妈妈 永恒的妈妈 把地上一块地垫抬起来 姥姥在打扫卫生 梅里发现了 一个彩虹样的虫洞 挥舞着小手 从一端跑向另外一段 永恒的姥姥 永恒的爱,给我的儿子
我看见你走在植物正脱落的小径上 一半身体在九月,另一半在十月 品尝冬天的第一缕寒风 也许,它们害羞,所以离开 你猜测不到 也看不到,暗处带有弹性的光芒 静物 雨水只是慢慢滴落 侵蚀那些等待风干的悬挂物 在他们伸展开来的漫长时间 潮湿已经完成城市中央的聚会 无论持续多久,一会向左 一会又转到了右边 因为悬挂,他只能如此摆动 他曾试图站起来朝远处走 很快就落到地上沾满污泥
像双十一 宽窄巷子站立在 武侯祠的视线里 欲望的灯火 照亮了天地 灯火溢出 从无数个窗口 如我眼中 消失的幻影 这时 我从杜甫草堂归来
带着女儿,去园子里劳作 ——栽种 她脑袋里的期待、欢快的笑声 我想,至今我在想 她没完没了的劲儿从哪儿来的 刨坑,挖土,浇水,种篱笆 小小的影子在田里奔跑 像蝴蝶,像她口中的星星 被鸟鸣充满的秋天坐在她的膝上 寂静的土地向天空延伸 ——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 直至——成为故事的全部 海浪 海鸥,它身下的海水漫过 黄昏的樵石—— 繁琐的日子,像浪花的船头 与我的翅膀连
极北的风揉皱了一页冻土 一抹旧火焰,嵌进母亲眉梢的皱纹青苔染上秋 一只旧铁船,埋在季节的灰烬中喘息 井水如镜,河流蒸干了名字 遗忘的岸边,温度生锈成灰 霜,降下十月,多年来 我安静如废墟 雪豹 游向一片幻海,把旧日搁浅 昨日是沉默的沉船,悬在暗礁 月光懒懒,坠落荒原 我站在黎明的舌尖 冰屑融入脊椎织成骨中的清冷 我像四肢摊开的雪豹 难免对世间无动于衷 秋收之后 世事
你坐在黄昏深处。所有的细节 都是窒息。一个贫乏的年代…… 红柿子从傍晚摘下。那些淋漓的 爱,变成虚空,变成疼痛的 新日子。好多天了,你仍悲哀。 悲哀的雨水落在窗外,你在 黑暗里始终爱着稀薄的雾霭。 雾很快也消失了,留下汹涌的空白。 再没有什么,能让你在纯洁的 纸上,写出缤纷的美丽。 只有幽幽的流水映照未来 谁能找回,我们丢失的语言? 也许,所有的静默都沦为深陷的井。 疲倦
冷,风吹乱了发型, 功德箱在锈痕深处 无人理睬。山上的小贩 为我冲着一桶泡面,二十元, 用未曾烧开的泉水,就着 孤寂吞咽。行人寥寥, 半卷残云从嘴里吐出, 阴默的天边更上了层沉霾。 起身继续攀爬,在浪的阶梯, 重复着无意义的重复
铁质的农具闯进你的梦,如此坚硬 在一片蔚蓝之中,犁出一道 宛若海底的丘壑 你在此安居、耕作,想见太阳的时候 扛起影子,触摸清澈的风 若想获得足够的粮草和空气,你必须练习 用形如瓦片的农具,去开垦 那片逐渐失联的荒地 这在你血液里沉睡的技艺 掌控并不艰难,可你还是费力地 一次次演练,终于获得 在荒地上生存的权利 犁 深秋的湖面布满残败的藕梗 芦苇碎裂成雪片,你走在湖畔
不要让门前的河流丧失怀念的能力 村庄随着沾满锈迹的流水消失 等黑压压的柳枝没过湖面 多余出的都将被夕阳照得透红 植物,词的末端是未尽之意 而那些终日心平气和的闲人 只关心一日三餐 和房子周围的白灰如何为世界划开伤口 随时丢开一摊水,一口一口地吸着 只有远离人烟的高山,还在伸出舌头 生命谣 通往青山内脏的道路不止一条 周旁杂草丛生,暴雨洗刷着它们的躯体 伴着狂风掀起沙砾的棱
我最不愿的是 倒在一片金色的麦地里 让自己的脑袋 像雨后的麦秸那样干瘪 枯鹰也在背后 我会恨那样的自己 我只是伏在地上倾听她的心跳 脚边那沟汨汨的灌田水便是血脉 青黄的塘坳中跃起的鱼给了我回答 我的脑袋要和这土地连在一起 和这地球垂在一块 这样才能时刻的转动着 我不想让思维被割成半茬 那,是我最不愿的事
椰林海岸,我在暮夏晚霞中 独酌 碧海蓝天倒映觅源行人 “海的冲击波消灭着岸: 一生就这样完结了” 在我心中泛起波澜。离歌轻扬 天涯海角,似残片 南岛,何时解情债,犹在耳边,“发白的梦 被搬进是非里” 一切从根部发生——遗韵,荡漾在游子 眼底。古老的纹路 你信否“鱼在翔集, 比冷更冷的沙” 我是那飘忽的云,无定踪迹 在时光的岛屿上,遗落孤独的: 一声悠远的渔歌,呼应
一 洛阳历史文化城,四大古都有显声。 五千年之文明史,始于刀耕与火种。 四千年之建城史,肇造文化第一功。 建都一千五百年,煌煌祖业河洛兴。 百位帝王繁盛地,十三朝与西安同。 五大都城排一线,众多遗迹在其中。 北邙十万无卧牛,隋唐运河有涛声。 儒释道教经玄理,四大圣城享盛名。 二 洛阳自古为盆地,河山拱戴形胜誉。 黄河巨龙白垩纪,人类起源小浪底。 孙家洞里栾川人,溯及年代旧石
桂花雨 时间的年轮上 岁月 封锁了所有的路口 日子 穿着旧时的衣裳 阳光穿过云层的时候 我 看到了你 看到了 那在白昼里消失的爱 桂花的香气 在墙上 带着甜蜜的欲望 我知道 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目光 仿佛是我的童年 在桂花雨里的笑声 那时 你守着清贫 用桂花雨为我们播种富有 虽然在月亮升起的地方 我们走的很吃力 但心里的甜 即使在纷乱的人群 也藏不住这向
怀古三首 邓州花洲书院感怀 千古文章出邓州,胸怀气势岳阳楼。 书尽华夏士子情,家国天下喜乐忧。 湘江橘子洲怀古 岳麓青青天苍苍,橘子洲头凭湘江。 风流人物千古颂,指点江山创思想。 内肃腐朽富魄力,外清敌对自信彰。 民族复兴中国梦,学习领袖在路上。 夜读《京口北固亭怀古》有感 千古江山春不同,万里积土数英雄。 风流总被风吹去,舞榭歌台草从容。 回乡二首 山乡日出早
踏莎行 · 寻春 雨抚荒堤,风吹乱草,土膏欲动新芽小。群儿只盼柳丝垂,百花还待春雷早。 杏蕾犹凝,莺啼尚杳,几声朝凤哪家鸟?枯荣天意信轮回,沧桑谁说山河老。 鹧鸪天 · 渠畔素描 柳笛群童争试唇,钓翁香饵喂鱼勤。娇娃采绿兼遛狗,姑嫂河畔浣衣新。 花灿灿,鸟欣欣。含苞桃杏待缤纷。残冰难隔春归日,天意从来不负人。 河满子 · 春水 伫倚一渠春水,澹然有皱无风。嬉戏游鳞窥近岸,犹疑照影重逢
这是一条喧嚣的河流 这是一条璀璨的河流 这里,浪花与明珠同行、碧波与厚重交融 奔腾不息的河水、简洁精辟的成语 孕育了江河行地、水秀山明的千年古县 就是公元前540年周襄王工作过的地方 这里,北汝河和博大、精深的成语约会 撞弯了腰 拐了个圈 演绎出一个个鲜活的故事 汇集了一句句定型的汉语词汇 这里,洞穿时空往事已千年 先古黄帝得牧童良方治理国家 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隐居首
撕个口子 我撕开一个 口子,透亮出的心思,不知 怎么被雷电知道 一声闷响 开裂在黑沉的天边 河水从口中泻下,水的世界 宇宙间形成 万物在欢笑 而我,可能会悲伤哭泣 她,走了 母亲,一个可怜 的人走了,引发了我许多的怀念 悄无声息 若树上一枚叶片,落下 就在那年的秋天 再也听不到你温柔的呼唤 你,永别了 这熙熙攘攘的人世间 却触痛了我那根脆弱的心弦 酒醉的夜晚
房间 有人以心事为砖石,用一种 名为走神的工具, 造出墙,造出整间房 沉默像聚光灯,锁在他身上 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困”字 他的墙外,不停有人造墙,造房 有人以手机为材 与千里之外的人儿紧挨在墙内 有人抢到一张坐票 幸福的摇晃感筑成的房间里 空气新鲜,因为 他曾起身在墙上开窗 他们的外面,有一间 比候车室更大的房—— 因为等待而活着 过程是表象 显而易见,这些背着
霜降 俯冲下来,把海洋的种子 锲入大地脉络,和肌理 把鲜花还给阳光 稻黍还给雨水 母亲的眼,早早投射到雪地里 她翻出棉絮,抖落小河边的 秋风,挂在院落里 一起晾晒 傍晚,她又把冬衣卷起 涂抹上夕阳余晖,藏进箱底 然后,她站在锅台旁边 把凉透的日子,一遍遍翻炒 这时,父亲是悠闲的 他坐在时光的骨节上 吧嗒着旱烟,把南飞的雁阵 一只一只,翻来覆去地数 往返 再次路过
走在斑驳的光影里 太渺小了,不贴近一面墙 根本看不清肩挑生活的老者 正从被用旧的光影里走过 来来回回的人举着斑驳的光阴 一天天把身体长进尘埃 老人布满皱褶的脸仿佛斑驳的墙皮 连沧桑的颜色和路径都如出一辙 那溪流里的倒影 诉说着整个村庄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隐入云烟的故事 被日夜赶路的流水一遍遍梳洗 忽远忽近的雁鸣 在蓝色的苍穹下,从未改过乡音 游子们把故乡二字抱在怀里 捂
旧纸上的白鹭 一张纸,已经发黄 只能长出冬小麦 和一些白菜 溪水清澈见底也没有找到 漩涡消失的原由 一只白鹭像符号 找不到完整的句式 可以扦插。用翅膀刨出 老地名中的陶器 没底瓮的田块 如撕裂的纸在急于拼凑 断了的根,还有 骨头。白鹭俨然是 一名医生 在一颗露珠上行走 时间都这么圆润 多好。透明是一颗心胸 昨天长出草尖 泪水拥抱着阳光 和无家可归的子女 生
中秋 那么多颗心,奔跑在故乡的路上 那么多艘船,面朝同一方向 爱人的名字,贴在胸口的相片上 妈妈的白发,醉在酒杯里 回家这个名词,是燃烧最旺的一团火 唇齿间,飘着月饼的童年 此刻的月亮 比泪水更容易,成全人间 泥土的味道 每次离家 都会带上门前的树叶与一把泥土 泥土里有母亲不断重复的故事 有我们儿时聆听月亮的脚步 有喂养我们河水的叮咚、蝉鸣与炊烟 它里面更有父亲 父
迁徙 选择离开,是为了继续努力 路,一直向前延伸 坑洼,坦途,或者荆棘丛生 都是常有的 无暇顾及的风景,一晃而过 不曾在记忆里留下 只追随那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和白云 走走停停,终于 在一个听得见内心呼喊的地方 重新竖起生活的旗帜,耕耘 生命的意义,以及 继续读关于时间和光阴的故事 追赶的风 一斗笠,一耙锄,和一肩担 行走于生活的影子 让水塘里的倒影模糊 躬耕的日子里
潮汐树 那天你对我说,潮汐树已然长成 如同一个人的梦想 静待另一位追梦者的靠近 而彼时我迷航于干涸的边际 身陷黄沙,寂寥与沉默 提及海的呼吸,已是多年以后的事 那时我正驾船穿越波涛 触及更汹涌的潮涌,随着海浪翻卷 在潮起潮落中起起伏伏 那就将潮汐树交给沙滩,贝壳交给海浪 抹去所有脚印 露出海风雕刻的纹理 如果沉思,就站在岸边礁石上 从脚底开始 在心灵深处呼喊,等汪洋拥
红嘴鸥 千里迁徙迎着季风 流浪不是本意,只为追逐自由 展翅之间 是祖先赐予的宽度 红喙啄破湖面,涟漪是 对关照的呼应 跟随风 一颗心总会感到温暖 以飞翔的姿势 此去经年 山茶花 当满目的碧绿渐次消退 山谷呈现出些许暖色 大雁南飞 第一片落叶飞舞 金菊才露出羞涩的小脸 花色,成了这个季节的缺憾 红红的山茶花 填补了山谷里 所有的萧索,亮眼 便是她绝无二致的责
台风 26.5℃,这个舒适的温暖 台风也喜欢 湿毛巾上升,一个低压 风吃掉了自己 旋流,切变 向着更高处运送 巨大的云团成卷曲之势 路径不由人控制 直行还是左右 完全取决于它的心情 与台风对峙 预防是唯一的选择 敬畏自然,懂得避开锋芒 风雨过后,天空更加湛蓝 落叶 落叶翻了个身 日子就来到十月 一枚落叶 压得季节喘不过气来 落叶随风或者扫把 作最后的舞蹈
一粒沙的重量 无孔不入的沙子,因为轻和微小 蛰伏于风尘,携裹于雨 雄心万丈抑或渺无人烟 一个人赤足,滚烫的内心 有多少痴迷,沙子搭建的阶梯 沙漠深处的泉,逐渐缩小 我经常掂量自己,沙子一样的重量 在低处,或者在黑暗处 独自蜷缩成一颗滚圆的黑 这茕茕孑立的重,无法逾越的鸿沟 暗影看不见,我和沙子握手言和 在不起眼的角落敞开心扉 絮语,是此刻最小的容器 天马行空,或者自闭的
斯卡布罗集市 去一趟斯卡布罗集市吧 那里有大海的气息,阳光的味道 香草的芬芳 仿佛都回荡着暮年战士 淡淡的惆怅和忧伤 秋天昏黄萧瑟的天空之下 曾经的奋战、苦难和艰辛都变得 宁静起来—— 又如瞬间清醒的迷茫 既然每个人都是寂寞的 又何必追逐一只蝶难以挣脱的 美丽与诱惑,我们 终究是寂寞的,不如含着泪水怀念 老井 它早已枯竭 再也映衬不出那时的夜空 星星落在水中 井
一 宣阳驿在哪里?在遥远荒僻的地方,这个荒蛮苍莽之地又在何方?它在两市三县交界的地方。两市是哪里?新乡,焦作。三县在哪里?获嘉,修武,武陟。从地图上看,如果不仔细查找,你根本发现不了它的位置,但若用心去找,你就会发现在县域版的地图上,如锯齿状呈不规则的边界线上突出一个不大的楔角,位居获嘉县的西南方,那是一个叫徐营镇的地方,宣阳驿就是它管辖下的一个村子。宣阳驿是统称,它在行政区划上又被分为宣阳驿西
第一章白云望亲仙人解道 西元661年,大唐狄仁杰被阎立本推荐任职并州都督府法曹。6月20日这天,他带着三四随从,迎着艳阳,离开河阳,穿越太行,走在去并州赴任的山道上…… 太行山上有绿浪滔天的林海,刀削斧劈的悬崖,千姿百态的山石,如练似银的瀑布,碧波荡漾的深潭,雄奇壮丽的庙宇,引人入胜的溶洞,令人神往的传说。各处景观有实有虚、有明有暗、有光有色、有奇有险,正是鬼斧神工、无奇不有! 面对如此美景
我是玉儿,这是欧阳老先生给我起的名字。 欧阳先生告诉我,玉是纯洁无瑕的象征,是不能有一丝玷污的。之前,我一丁点儿都不明白,老先生为什么叫我玉儿。看看我的浑身上下,除了我的思想单纯、想法简单外,有的是鹅黄的羽衣裹着玲珑的身躯,一丝白色的飘带嵌在两袖间,有油蜡般修长的腿,有金色的头发,晶莹剔透的脸,乳白的嘴,素白的脚,还有一条洁白的丝巾束在腰间,与纯白的玉大相径庭。 转眼,在欧阳先生家里,我衣食无
天还在下着雨,路上泥泞不堪,车马行走困难。楚天虽是寥廓,但楚地山川河湖逶迤错落,实难正道直行。 孔子师徒一行来到一条河边,四下里望,望不到船也望不到桥。怎么渡河呢?他们一起来到山崖下避雨,这时就看到了崖下有两个人正在水田里犁地。孔子便吩咐子路,前去问一问哪里有渡口可以过河。 子路头戴青箬笠,身披蓑衣,一路蹒跚来到崖下,看到那两个耕田的人,一个身材颀长,一个身材魁梧。 他们对子路视而不见,耕作
每次回到老家,走过那口已经废弃的老井,总会想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往事。 记得小时候,还是大集体的年代,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大水缸,直径约一米,高一米半左右,大多都是粗瓷制作,放在灶火边,缸口用木板或者用高粱秆编制的拍子盖上。盖子上放个水瓢,有些放一个碗或者小盆,用以舀水。水瓢大多是将碗口大的葫芦从中间锯成两半,因为葫芦一头大,一头小,手拿着方便,锯开后就叫瓢。需用水时,掀开缸盖,用瓢把水舀出来。 每逢
嵩山是多变的,在山脚,望峻极峰山腰,一团一团的云,轻纱一般绕来绕去,缓缓飘动;走到五柱峰下,再望峻极封顶,阳光普照,一片墨绿。 嵩山又是多情的,从嵩阳书院到书院河,从仙游桥到老君洞,从峻极宫到五柱峰,从嵩山行宫到三皇口,从登封坛到峻极峰顶,三十多位皇帝,还有诗仙李白、理学大宗程颐、程颢,他们就在我的身旁,作我的文化向导,娓娓道来尘封的往事。 初秋,连绵的阴雨之后,湿漉漉的空气,凉爽宜人。走过古
周末,我和爱人回老家看望大妈。 一进家门,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一藤绿色的植物。那些植物,叶片硕大,翠绿无比,把两间平房中间搭起的木架子全部铺满了,遮住了炎热的阳光,就像给家里搭了一个天然的绿色凉棚。 枝枝丫丫间,挂满了翠绿色的果实,肥肥胖胖,圆润可爱,像一个个淘气的绿娃娃,随风摇摇摆摆,阳光下折射着翠绿如玉的光,绿得养眼,绿得通透,绿得让人心里仿佛盛满一泓清泉,荡漾起舒心欢畅的涟漪。 我问大妈
一 隆冬,欲游汝州西部历史名山娘娘山。虽然已是冬天,但视觉印象里却是温暖如春,暖洋洋的太阳照着远山近水,被村民们亲切地称之为“七疙瘩八门”的鳌头村,在群山环抱的小盆地里,恬静悠闲,与世无争。 在老乡的热心指点下,我们从鳌头西湾村的水泥路上山。行不许久,一山傲立于前,险峻秀雅,卓然飘逸,有塔巍峨于山巅,阳光下熠熠生辉。 不用说,这就是传说里的娘娘山和娘娘塔了。山上的塔,是娘娘山的标志性建筑。其
梦幻古城多斑斓,一场夜色一场缘。 汝州是一座秀美的城市,而夜色中的汝州,更有着迷人的风景。随着夕阳西下,华灯初上,此时的汝州城,万盏灯火逐渐点亮,璀璨夺目,伴随着那点点星光,那习习微风,汝州步入了一个撩人的夜色时光。 汝州的夜色是繁华的。由西向东,双拥路、洗耳路、望嵩路、城垣路、宏翔大道、古梁大道、龙山大道;由南向北,汝河大道、建设路、丹阳路、广成路、朝阳路、向阳路、梦想大道。条条干道形成了多
绿竹猗猗,无尽芳华,长长秀颀,俊逸天涯。郁深情而未解,含笛韵而未发;成史册而未编,试刀枪而未拔。储屋椽而未构;藏篱笆而未扎;存清素之未食;贮丽水之未茶;处舟筏之未渡;置虹桥之未跨;备丝服之未裁,蕴玲珑之未化。精奇世界,高明方涉;大雅之境,凡俗难达。 身披卿云之光,叶映流飞之霞。日照滴翠之邑,月撒朦胧轻纱;数聚可为鸟国,孤株亦标仙家。幽思于此彩染,遥寄因而图画。静听林涛澎湃,风雷更加叱咤。连年深植
2018年的第一场大雪在北方漫天飞舞时,忽然接到来自南方的电话。 带着保存完好的雪中记忆,安排好行程,心中却没来由地忐忑不安。 是好久不曾出远门了,已然有些心虚?还是对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充满了种种揣度和猜测,心理上再不想七零八落?又或者,是我拼劲已失,渐渐习惯于苟安,潜意识里已经决定改弦易辙?总之,这次准备出去时,明显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 没有期盼,没有惊喜。随身携带的,唯有一探究竟的心、孤注
三月,天空薄如蝉翼。阳光像刚生出乳牙的小老虎,亮闪闪地张牙舞爪,却不咬人。春和景明,一切都显得明媚且明朗。这个季节,似乎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在尘世的缝隙里倏然隐现。 临近中午,我骑车穿行在透明的空气里,去博物馆看一场期待已久的古瓷器巡展。绿化带里,灿烂的花草与灌木乔木高低错落。人行道上,人们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懵懂中,感觉什么东西在反复叩击我的神经。四下里顾盼,发现眼前的路面
作为一名医生,他获得了众多的荣誉。 从医30余年来,他先后被授予“汝州市乡贤人物”、“汝州市2017年度政协委员参与脱贫攻坚工作先进个人”、“2018年度汝州市助推脱贫攻坚工作先进代表”、农工党河南省“优秀党员”、“汝州市优秀医师”、“河南省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先进个人”、“汝州市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平顶山市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汝州市残疾人工作”先进个人、“鹰城榜样”先进个人、“汝州市优秀基
流浪者 如果不给它一个结 这一根绳索有一个下午那么漫长 我在手工台坐了一小会 又挪到远处的树荫下 想到一颗珠子还没有打孔 睡在岩石中 或者它是木质的仍长在树上 我手边的剪刀是空的,就像身旁的空地上 阳光发白,冰冷。你把一具沉睡的包裹交给我 一项苏醒的工作 想一想孔道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打开射灯 我要为那个包裹里出来的人 恢复 他的流浪者的身份 它已经摘走了我的心 阳光穿
北风呼啸着吹过山头 吹进房屋吹进你的发梢 我知道这是第二个黎明升起 白雪纷纷扬扬 在窗外落下 出门,这世界比想象的寒冷 抬头望天 这世界比想象的刺眼和明亮 最终,我踱步在漫天大雪中 追鸟迹,远人烟 午夜的雨停了 长灯之下 又是一个夜晚,无风 无月,只有午夜的雨停了 我在辗转间反侧 听蟋蟀与蝉鸣作曲 听小镇的热闹与沉寂 我在恍惚间明白 原来,最安静的地方最欢腾
酸 只要坐下来回味,犀利的过往便挑开虚假的外衣,与真实的自己对视,就能呈现出不一样的人生况味。 活性的思维,从比尘埃还小的位置,一步步发酵、酝酿。 整个过程是激烈的。激烈,不一定都让所有的目光看得见—— 争斗,纠结,撕扯,无需电闪雷鸣。 成绩,成就,成功,也可以没有掌声。 沉淀下来吧,悬浮着的都有可能跌入深渊。 既然能沉淀下来,何不守中、调和、化解、释放…… 安静,也许会从这里开始
黑猪河 风吹万物,吹皱记忆中的一池春水。 时间的箭镞穿透一条河流深处的往事,带走名字赋予的黑。 蕴藏火焰的石头,被流淌的水洗涤成一颗颗发亮的珠子,于村庄的史册上闪着光。远去的船只连同船载事物的背影,泊在时间的转角,任季节风吹雨打。 随风飘摇的是牵挂于根的蒹葭,岸堤的目光始终选择坚定。 从土里刨出的河,穷尽体内的爱,把丰腴还给土地,即使容颜落满日子的尘埃。 上善。用水的清滤去光阴中的砂砾
叶子飘落下来,落满一地,花儿知道又默许。 落在松软的树周围,与野草和谐相处,彼此默契。就像你我一样挤挤挨挨,从和谐相处到和合共生。 叶子落在河上的塑胶跑道上,我们用脚无意有意地踩着它并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这让它觉得自已很是卑微下贱,不知所措。这种举止,好像我们人类显得太不仁道抑或又太不给面子了。想当初它给我们创造了多少的绿荫和付出啊,我们若这样如此的藐视或不尊重叶子,这岂不是有些转眼无情,
渴望与老家的黑土耳语,倾听积攒一冬的深情。乡音里叮咚的鼓点是谁急切的呼唤? 整夜。整夜。 有雨斜来。凉意瞬间斜来。 渴望与青嫩的草丛亲昵,温暖深藏半生的孤独。草尖上晶莹的泪花是谁执意的挽留? 整日。整日。 有鸟飞来。暖风顷刻飞来。 倾听雪声 好久没有感受雪花扑脸的那种温情。那种久违了的温情。 老榆树哗哗啦啦的旗帜,只在青春上路的时刻;蒲公英浓浓密密的柔发,只为盈满成熟的远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