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太行,华夏脊梁。时值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我们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踏上这片浸染着英雄鲜血的土地。太行山脉犹如一道天然屏障,在中华民族最危难的时刻,挺起了中国的脊梁,见证了那段烽火连天、可歌可泣的抗战岁月。六天的采风之旅,我们沿着先烈的足迹,追寻那段永不褪色的记忆,感受太行精神的磅礴力量 阳泉- 百团大战的号角 狮脑山上,百团大战纪念碑巍然屹立,犹如一柄直插云霄的利剑。站在纪念碑前,
前不久,我参加作家协会组织的采风,前往位于宜兴市太华山新四军和苏南抗日根据地纪念馆 夏日的清晨,带着丝丝凉意。车进入山区,翠绿的山峦与蓝天白云相映,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到了纪念馆前,我仰望着这座由新四军番号“N4A"演化而来的建筑,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太华山下。 步入纪念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新四军指战员群像雕塑:中央站立着粟裕、王必成、叶飞、陶勇、钟期光等高大伟岸的新四军将领;两侧的战士
1985年4月的一天,听说有位农民收藏着一张新四军布告,这可是特大的好消息。我第二天一早就乘头班车往荣炳赶。上坝是个不大的村子,坐落在连绵的山岗之中,沉浸在一片油绿金黄的春色里。我与同去的文化站长老凌找到这家,铁将军把门。我们在村子四周转悠了个把钟头,不知道此消息是否真实。终于,主人扛着锄头回来了,听了我们的来意,她抿嘴笑笑,邀我们喝茶,不谈正事。同去的老凌与她熟识,慢慢地又聊到主题上,老凌向她介
蓬莱是“人间仙境”,更是英雄之城。 1937年10月,日军第十师团侵入,烧杀抢淫无恶不作。中共省委决定在发动抗日武装起义。12月24日,中共胶东特委在文登县的天福山率先起义,拉开了胶东人民抗日武装斗争的序幕。中共蓬莱县委在于眉、于仲淑等领导下,于1938年2月3日发动抗日武装起义,当时部队仅有200多人。1942年,为了更好地打击日寇,配合艾山根据地反“扫荡”,北海地委决定蓬东、蓬西县合并,成立
在1938年的春寒里徘徊, 日军的铁蹄,踏碎了江南的云彩 华东大地,沦为血与火的舞台, 山河在哭号,岁月满目阴霾。 新四军,似一道闪电划破雾霭, 遵照指示,向着苏浙皖边迈开。 先遣支队,集结起无畏的节拍, 4月28日,从岩寺毅然出发。 那是怎样的一群儿郎啊! 眼神里燃烧着不灭的信仰, 肩头扛着民族的希望, 脚步踏响抗日的乐章。 穿越荆棘与泥泞的山岗, 踏过湍急又冰冷的河江
陈翰章把虎皮褂子脱下来的时候,他爹乐了,他哭了。 半年前陈翰章猎杀了这只虎,供饥饿的抗联战士们吃了好几天。虎皮被做成虎皮褂子,穿在陈翰章身上,随他出生入死。日本鬼子称陈翰章为“满洲之虎”,战士们谁不愿意跟陈师长打鬼子。 那年冬天,陈翰章行军路过西半截河,特地回趟老家,把虎皮褂子当礼物,直接塞他爹陈海怀里了。 陈海穿着虎皮褂子在村里逛游,谁要夸他儿子是打虎英雄,他嘴上谦虚心里得意,腰杆挺得溜直
当时肖瑜正在上课,天空中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先生急忙叫学生出去躲一躲。每次日本鬼子的飞机过来,都会传来一两声爆炸。这次爆炸声没完没了,像疯了一样,很长时间爆炸声才停息下来。肖瑜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急慌慌地往家赶。一路上见着断胳膊断腿的,肖瑜惨白着脸,不敢直视。到处都是血,像刚下了一阵血雨,就连城里那条最宽的苕溪河都变成了一面红红的镜子,倒映着滚滚浓烟。 小西街的火连成一片正在熊熊燃烧着,肖瑜看见一
暑假快到了,我和老母亲产生分歧,我想搬到乡下调养身体,老母亲嫌弃我打搅她平静的养老生活。我俩吵了一架,我气呼呼回到老屋二楼,翻出儿时热衷的玩具只桑树弓。 弓是自制的,用桑树枝做成弯弓,用尼龙绳做成弦,箭头是用匕首削好的尖锐树枝 想起小时候拿这个桑树弓出门遛弯儿,看到村里二流子就大喊一声:“打日本鬼子咯!打日本鬼子咯!” 那二流子是村里地主家第三代,地主家在日军侵华时做了皇协军的狗腿子,一度在
鬼手,乃是对那些手法变换极为迅速的艺人的称呼。转瞬间,便能将原本存在的东西变没,也能凭空变出东西,便是这样一位技艺高超的手艺人 早年,时局动荡,兵荒马乱,一路逃难来到了河北吴桥。一日,他正在街上乞讨,不想被一位老师傅看中。老师傅见他虽衣衫褷褛,却机灵聪慧,便有意收他为徒,传授变戏法之技,以保其有口饭吃。起初并不知晓变戏法为何物,但听闻能有饭吃,便满口应允。寒暑交替,数年之后,跟随师傅练就了一身绝
四月的风拂过苗桥古镇,携着枣花的芬芳,点点细碎的白花零零落落地缀满枝头。麦场旁,几座陈旧的草垛静静仁立,一群草鸡正埋头觅食,叽叽咕咕。忽然,主人的一声吆喝传来,它们极不情愿地扑腾着翅膀,慢悠悠地挪着步子离开 天色虽未黑透,一弯新月牙却已俏皮地挂上树梢,宛如少女眉间的笑意,洒下柔和的银辉。私塾馆内,郑先生仔细地把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收拾妥当,转身将那扇历经岁月沧桑的黑漆木门合上,“吱呀”一声,严严实实
水的手在颤抖。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十月的阳光透过纱帘,在那半枚玉佩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玉佩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温润的玉质泛着柔和的青光,断裂处的棱角已被岁月磨得圆润。 “他说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对面的老人声音沙哑,布满老年斑的手紧握着茶杯。茶水已经凉了,杯底沉淀着几片茶叶。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绿色外套,胸前的勋章已经氧化发黑。“这是望野最后的愿望。” 春水感觉喉咙发紧。七十四岁了,她以为自
申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省及惠州市小小说学会会长。迄今在各地报刊发表各类作品400多万字,出版长篇小说、中短篇小说集和小小说作品集23部。作品连续多年入选各种权威选刊、选本,4次进入中国好小说排行榜,有作品被译成英、日、西班牙文介绍到国外。曾获第四届小小说金麻雀奖,第13届“茅台杯"《小说选刊》微小说大奖、最受读者欢迎作品奖,全国首届“杨晓敏小小说奖”、省第十一届鲁迅文艺奖等100多项。
老谋 被人喊老谋时,他才二十岁,还是个没出师的学徒工。这么喊他,不喊他真名史强,是觉得他为人处事太圆滑,太有心眼,让人忍不住想到那个老谋深算的词。 比方,我们都在积极要求进步,学习时争着抢着发言,他却总是在我们都发完言后把我们的话炒剩饭对付几句。比方,批师道尊严,连很多老师傅都上台发言,会场从来看不到他的影子。比方,上头说,如果线路错误,知识越多越反动,车间根据形势需要,揪斗厂里的总工程师,会
正铉赶着驴拉了一车煤进庄的时候,人们已经吃罢晚饭了,大街上三三两两、一堆一块的人正坐在路边说话。 月亮还没有上来,驴车当唧当唧已走过了两群人,才有人发现车上坐的不只是正铉一个人,车后边居然还坐着一个女人。 有人立刻起了身跟着驴车跑,对车上的正铉喊:“正铉正铉,谁呀谁呀?” 夜色中,正铉抽了驴一鞭子,驴脖子上的铃铛声一下急骤了,才听正铉回道:“熟人,熟人。” 几个人不信,小跑着跟驴车到了饲养
5岁那年,陈墨的涂鸦被幼儿园老师高高举起,对着全班小朋友说:“看,这像不像梵高的《星空》?”小朋友们异口同声说:“像 —”尽管他们根本不清楚梵高是谁,《星空》是什么。 13岁时,他用一幅《喜上梅梢》参加校美术大赛,评委老师惊叹于梅枝的苍劲和喜鹊的灵动,评为第一名。 22岁那年,陈墨读艺术学校还没毕业,就已经出版了个人花鸟画专辑《春晓》。画册扉页上,系主任用遒劲的毛笔字写道:“子白笔下花鸟,已得
北七房的后街住着余氏两兄弟,虽家底单薄,五官却生得十分周正。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前洲乡镇企业起步,余老大在电控厂做装配工,为人老实本分,左腿略有残疾,四十几岁还没讨老婆;余二弟从上海的工地上回来,帆布工装还没换下,就町上了裁缝铺里出落得如花似玉的小裁缝。 裁缝铺铺面临街,后门斜对着余家前门。老裁缝总弓着背坐在铺子里,鼻梁上架着铜框老花镜,手里捏着粉笔在布料上画线。小裁缝是他闺女,十八九岁的年纪,梳
不知是谁给师傅起了个“杠师傅"的绰号。 为师傅抱不平,我查出是车间的猴子干的。 猴子说师傅喜欢抬杠。这一点我也知道,因为我中专毕业进厂子那年,师傅手把手教我,我干活偷懒溜号他就骂我,说我没出息,师傅领进门,能不能学成你自己掂量着 挨师傅骂,有时候真生气,仔细想想师傅骂得有道理。能评上劳模多亏了师傅。所以,给师傅起绰号我不高兴。 猴子笑嘻嘻地跟我讲了他为啥给师傅起绰号 有一次,师傅把猴子车
翁老退休前是一名检察官。 这天,天还没亮透,翁老就起床洗漱,末了,提着鸟笼乘上一辆公交车上公园遛鸟 街灯辉映出城市楼群的轮廓,一棵棵行道树、一幢幢楼房向车后闪去。 车到下一站,上来一遛鸟小伙,是个倭瓜脸、塌鼻梁、三角眼,既难看又阴冷凶恶:“司机,你他妈的咋搞起的?老子等你这班车等得都快感冒了。” 司机挨了骂,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憋得彤红,喉结滑动了下呼出一口粗气,像是有火气要爆发出来,可最终
开退休欢送会前,他就把办公室的钥匙退了,大小抽屉、文件柜的,沉甸甸一串。回家路上腰上虚空着,步子轻飘飘的。 当年一进单位就哗啦啦丢一串钥匙来:办公室的,办公桌子的,都双份,不新,却灿灿亮,应经了不少人的手。他学别人的样子将钥匙串别腰带上,须臾不离身。走快了就哗啦啦响,拍打着屁股,渐渐的,他和机关的人一样,走路都稳重着 他多次换过办公室,后来是个单间。钥匙也随之换,成色越来越新,也愈精巧,有时是
小满时节的麦田泛着青黄,麦穗低垂,籽粒将满未满。陈勇、朱兵和李正方蹲在田埂上,三个少年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我爹说,读书不如学一门手艺实在。"陈勇折断一根麦秆,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 朱兵嚼着新麦粒,含糊不清地应和:“也是,村里王木匠,顿顿有肉吃。” 李正方没说话,漫无目的地轻抚一株饱满的麦穗。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麦穗的饱满与布谷鸟清脆的叫声带给少年李正方无忧无虑的自在感觉。 初中毕业
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儿,母亲就高兴地迎上来对我说:“儿子,今天咱们吃肉。“有肉吃了?!”真高兴啊,一年也吃不上两回肉。我眼见大大的白瓷盆里躺着一块长条肉。“妈,哪来的肉?”“小民家的。”“小民家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小民和我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除了吃饭睡觉每天都形影不离,昨天放学了,还跟着他去他家玩。一进他家,就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靠近西墻,有一个石头垒的猪圈。猪圈里有一头猪,每每去,总见他
周丽三十岁生日那天,陈明在餐厅里单膝跪地,周围是摇曳的烛光和窃窃私语的陌生人。她记得自己右手捂着嘴,左手被他握着,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闪着冷光的戒指。那时的她以为,人生最慌乱的日子已经过去一—研究生毕业,工作稳定,遇到合适的结婚对象,一切都按部就班得像她从小到大习惯的那样 婚后第二年,儿子小哲出生。周丽休完产假回到公司,发现自己的职位已经被一个年轻女孩顶替那天晚上,她趴在陈明的肩头哭了半小时,而他只
我和在外地上班的丈夫结婚之后,单位借给我们一个办公室改造的房间,在我办公楼的二楼,当时,还有一个同事,小两口住我们隔壁,有时候他们回父母家。这样,经常整晚小楼里只有我一人。 那天晚上,我隔壁又是铁将军把门。万籁俱寂,我收拾妥当后,上床躺下,看了一会书,便沉沉进入梦乡。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阵撞击声惊醒,我胆小如鼠,吓得把头蒙在被里,不敢往外看,想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越想睡越睡不着
这次公考,文昊又没考取。大学毕业后,文昊一心想要考个公务员,可希望一次又一次化为泡影。 心情不好,文昊在公园里转了两圈,便向家里走去。经过父母开的门前,文昊下意识地驻足向店里看了看。小吃店顾客盈门,父母亲忙得不亦乐乎。大学毕业赋闲在家,出门闲逛,常常路过父母的小吃店,可文昊似乎没再进过店里,想吃锅贴了,就让父母带一些回家。 “文昊!”一位年轻的女性顾客从小吃店里走出,突然看见门前的文昊,满脸惊
更子面条店位于城西耀华路上,老板名叫苏更生,因街坊邻居都叫他更子,苏更生开面条店时,干脆就把店名命名为“更子面条店”。因他店里的面条很好吃,住在城西的很多人如果想吃面条了,就会说:“走,更子家吃面条去!”每天早晨和下午是更子面条店生意最兴隆的时候,顾客等待的队伍从他店里一直排到马路边。更子面条店是连家店,前面朝着街面的是锅灶,苏更生下面、苏嫂卖筹子,后面是餐厅,再后面是一家三口的卧室,因为餐厅面积
在我每天必经的路口,突然出现了一只恶犬。 它乌黑肮脏,喘着粗气,流着口涎,一副随时准备攻击我的凶相 在距它二十米的位置,我止住脚步,盼望它赶紧离去。 可它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我试探性地向前跨了一步,没想到它也向前走了一步。 我恐惧到了极点。 我提着心壮着胆又上前一步,恶犬却猛然向我扑来,我魂飞魄散,落荒而逃。 它追了几十米终于停下。我惊魂未定,绕道好几百米,在
5岁的阿叶兴高采烈地把在幼儿园听到的故事讲给爷爷听:“老实说,做错事要说‘对不起’,可是承认错误多不好意思啊。” 爷爷把阿叶抱上膝头,笑眯眯地说:“阿叶,你知道吗,古代有句话叫‘知耻近乎勇’。 “什么意思?”阿叶瞪着懵懂的大眼睛问。 ‘就是说有了过错,不怕改正,才是勇敢的人。只有敢说‘对不起的人,才能获得勇气的力量。” 阿叶似懂非懂,爷爷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了“知耻近乎勇”几个字,握着阿叶的
马大娘死了,她是一个平时说话底气十足,在村里做事举足轻重的人,却在昨天黎明时分,全村的人还在熟睡的时候,静悄悄地走了。当她的小儿子马元杰第一声哀嚎响起,那份马大娘遗传的中气震得只有二十多户的村庄立马醒过来了。跟着小儿媳也哭了起来,两人的声音此起彼落,在黎明的前夕有点疹人。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哭声开始壮大起来,那时,天已经大亮了。 马大娘的中气来自于她的儿女。女婿是本村支部书记,是村里第一个养桂花鱼
“来,老大、老二,到地方了,下来玩吧!”刘奶奶推着特制的手推车,准时出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手推车里面坐着两只博美犬。这两只小狗是去年儿子特地从宠物市场买来让她解闷的。 刘奶奶今年62岁,22岁成了刘嫂,婚后不到四年就有了两个男孩。当有了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刘嫂就辞职回家做了全职太太,丈夫为了多挣一些钱,使生活过得更好一点,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就去跑出租车,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生活终于有了起色。当有
星期天的早上,一丝亮光照进窗户,外卖员小熊轻手轻脚地起床,出门前在桌面儿子的草稿纸上留言:“儿子,老爸今天送完最后一单,中午12点一定到家,带你去游乐园。” 小熊的妻子,不对,现在应该叫前妻,前妻在他们儿子才一岁多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就甩下儿子,和小熊离了婚。听人说她嫁了个有钱人。儿子还小,小熊只好辞职带娃。父子俩要解决吃喝问题,还有房租,没办法的办法,小熊当起了外卖员,他在摩托车前端的踏板上
说是那水城有一公司,名为AI造星厂,门前拉一横幅,曰:“AI赋能,机器助力。学问交际,无所不精。如若不信,只管一试。孩子成长,终身大事!” 家长们好不稀奇,纷纷涌了进来,询问道:“这AI造星是什么东西,能否说道说道?”店家道:“家长尽可放心,只消将这芯片植入大脑,便可由量子计算机操纵,管教孩儿们的脑瓜子跟AI一样灵光。”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家长议论纷纷,诸如安全堪忧、泯灭人性云云,遂一哄而散
赵康琪继诗集《放飞记忆》后,今年年初又在三联书店出版了第二本诗集《倾听江河》。年逾九旬的当代著名诗人、《扬子江诗刊》原主编黄东成在序言中称:“他谨遵中华诗脉传统,扎根泥土,立足现代,融汇古今,放眼中外,汲取精华,着意创新。他的诗现代却不晦涩,他的诗重抒情但不矫情,他的诗追求实感不乏畅想,他的诗为大众更胸怀大众。”诗集出版的消息甫一发出,便在镇江文艺圈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雅一点说,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昨天夜里,我又做梦了,梦见8月初随著名纪实文学作家李春雷老师在河北定州“中国乡建溯源研学苑”参观学习的场景。 那天,一进研学苑大门,镶嵌在高大的老式灰砖墙壁上的六个仿宋体大字“除文盲作新民”,白底黑字,很吸引眼球,也很叩击心灵 记住一个人,就能记住一座城,反之亦然 这个人,是点亮了人类平民教育的“星星之火”,形成了举世闻名的“定县模式”的晏阳初前辈 平民教育运动与“五四运动”息息相关,是民
那个傍晚,赶在暮色四合前寻访司马高桥,曲折的街巷走到尽头,我们与一座青灰色的拱桥在拐角处撞个满怀。始建于明朝的古桥,高高地横卧在京杭运河古道之上,犹如一道美丽的抛物线,正衔住落日最后的余晖。 司马高桥为单孔石拱桥,29.4米桥身托起5米拱矢,优雅的弧度像极了古典画卷里美人的眉峰,28级石阶则如琴键延伸至两岸。桥身挂着枯藤,桥侧斜倚着几棵老树,桥下水波潺潺。有“小桥流水”,独不见“人家”烟火气,只
放走七月蝉鸣,八月悄然而来。台风“竹节草"刮过,此前盘踞多日的闷热被彻底卷走,连空气都变得清透起来。天空湛蓝如洗,云朵悠悠飘荡。 妹妹从微信那头传来陈密的邀请。小学同学五十六年再聚首让我怦然心动。上河边那条街、街上的杂货铺、上河边学校和那一张张埋在记忆深处的脸庞,如同湖面被风吹起的涟漪,缓缓散开。尤其是陈密,那个面容姣好,眼晴清澈明亮得像夜空里的星子,浑身上下透着精灵气的小女孩一下子就站在了眼前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使我对西藏的神驰得以梦圆。当我坐在电脑前,双手悬在键盘上,指尖啪啪啪落下,“去远方”三个字跃上屏幕,我却忽然不知道该从何写起。去远方,是我的一个执念,憧憬过,胆怯过,犹豫过,年近半百,发现一颗心已装不下太多东西,荒芜的心中渐渐长满杂草,当那份潜藏的自我怀疑即将爆发时,我想是时候让自己停滞和放空了,去自己的远方,去倾听心灵的声音。 心,“眶当眶当”驶向远方。所以从林芝到拉萨,我
长江水汽浸润的镇江城,是历史长河精心雕琢的三棱镜。三国鏖兵的烽烟与唐宋诗人的墨痕在此叠印,悠扬梵音与市井吆喝在此交响,青石板上深深的车辙与跨江大桥的钢索在此对话 西津渡:流淌千年的时光之河 暮色四合时分,我踩着青石板上的斑驳月影,走进镇江城西的时光褶皱里。这座被长江与运河共同哺育的千年渡口,像一卷徐徐展开的《清明上河图》,将唐宋风月、明清烟雨、近代沧桑都融进了吴侬软语 的江南夜色里。 “金
合上蔡崇达的《皮囊》,眼前浮现出青春片《柠檬时期》的片尾,电影里女主角搭上去首都的火车,和生活了数年的小镇告别。窗外是一片梦幻般郁郁葱葱的风景,她在车厢的最后一节痛哭流涕 如果换作《皮囊》这本书里的人物,一定是满心欢喜,夹带着憧憬的吧。看《城北地带》时,我很敬佩苏童能把枯燥乏味的老城少年写得充满趣味,看完《皮囊》,我简直想要拔腿去往作者笔下的那个东南小镇。我幻想,这个封闭的小镇入口,是一段深幽的
何为“家"?“家"在哪里?哪里是“家”? 对一个孩子来说,家就是父母,父母就是家,父母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即使长大成人,远走他乡,“儿行千里母担忧,母在儿的心里头”。不管山有多高,路有多长,逢年过节还是要回家看看爸和妈。家是成长的摇篮,家是爱的港湾,家是幸福的天堂。 对走上社会的年轻人来说,家就是“房子”,房子就是家,有了房子就有了家。居无定所,寄(租)人篱下,就是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家
即使天黑如漆 星星也没露面 我也兜着 一围裙的春风 等候你的回归 即使大雨滂沱 镜片碎了一地 我也摸索着 找到门框 盼着你的身影 即使雪花纷飞 茅棚冻成冰窟 我也要堵漏挡风 点燃一堆柴火 温暖你的娇美 即使你悄然离去 我也要用阳光 喂饱牛羊 化成白云朵朵 循着你的足印 守卫在你的窗前 故乡的秋 我想捡 稻穗与镰刀 把竹篮装满 儿时的温柔 我想写
一只小鸟衔来了爱的种子 让你我爱的种子生根 在这薄情不乏深情的世界 你的陪伴不离不弃 多想找一个理由 留在你的身边灿若夏花 在爱的海洋里游弋自如 荡一叶小舟浏览万水千山 折一束阳光放在你我之间 在生的呼吸之间 傻傻地笑着 仿佛天地中只有彼此 你爱的月季开了 满屋的香 你第一个与我分享 让我看到枝丫中的生命 依然昂扬蓬勃 我们曾经千百次地畅想 一棵树长大的样子
那一纸泛黄,打开记忆的旧时光 墨迹涸开,如夜雨浸透青石巷 纸页边缘卷起处,残留激情的火花 深深浅浅,看年轮,也听岁月回响 墨迹闪现喜悦,也藏着泪痕 字里有迷失,行间有荣耀和辉煌 墨迹越淡,倒影越深 被遗忘的,正在被珍藏 那纸上的字句,已不再清晰 像被沙漏筛过的梦,只剩轮廓 可仍能听见,那些未被说出的叹息 在纸的纤维里,如根须般沉默地生长 或许,时光本就是一场错位的书写 何
福善 庆善 保善 宜善 牵引至运河一侧悄悄聚拢 再把善一点一点连起来 蒙溪渐次明亮 晃动着水光如蚕丝绵延 四座石桥正记取 流水里的姓氏— 蒙氏族谱隐藏着半截羊毫 卜家窗框上迎风悬挂的角梳 笔工们从北宋的墨色里醒来 他们开始躬身劳作 双手转到"水盆"工序时 整个江南都在石白里荡漾 蓼蓝染过的水波 试图将“玉笋”笔尖 喂养成一根会生花的春蚕 蚕花娘娘的轿辇自含山而来
我有一个小院,在乡下 面积不大,四季有花 有空来坐坐,理由很充足 借看花的名义,看我 借看我的名义,看花 我备水酒一壶,足以微醺 鸟鸣两树,足以助兴 小院不大,四季有花 放得下诗情,装得下风月云霞 书房的夜 进书房,摁亮灯 在所有的工作和生活,安静之后 我独享,婀娜的夜 烧水,净杯,拈一撮心事 用沸水滚一滚 诗意,就散发出来灵感对我纠缠不休 雪白的文档,踩出行行脚印
渡口,多数会选择 建在平缓之地 山前,或者潜洲之后 风雨,会从容一些 匆匆的水流,有短暂的迂回 远方,诗意更辽阔 彼岸,风云壮美 停留与等待,选择或思索 站立在岸边,成为一种风景 徘徊渡口,是有故事的人 有离愁别绪,踏歌劲舞 有豪言壮语,击筑而歌 在渡口周边,凝聚在一起 成为矶石,或者青松 成为亭台,或者是长廊 放眼望去,更长时间的期盼 等待成为一座庙宇 一座村镇
雪弟,1974年生,现任教于,文学创作二级。系中国微型小说学会副会长,广东省小小说学会常务副会长。著有《当代文学格局中的小小说》等评论集、诗集多部。曾获首届中国微型小说理论奖、第六届小小说金麻雀奖。 与短、中、长篇小说相比,微型小说的人物较少,人物之间的纠葛也没那么错综复杂,因此,人物关系的设置也相对简单。不过,由于每篇微型小说的人物数量多少不一,人物之间的纠葛复杂程度不同,其在人物关系及其模式
苏大夫本名苏金散,民国初年在小白楼一带,开所行医,正骨拿环,天津卫挂头牌,连洋人赛马,折胳膊断腿,也来求他。 他人高袍长,手瘦有劲,五十开外,红唇皓齿,眸子赛灯,下巴颏儿一缮山羊须,浸了油赛的乌黑锂亮。张口说话,声音打胸腔出来,带着丹田气,远近一样响,要是当年入班学戏,保准是金少山的冤家对头。他手下动作更是“干净麻利快”,逢到有人伤筋断骨找他来,他呢,手指一触,隔皮截肉,里头怎么回事,立时心明眼
张坚强,研究员,主席。出版专著《理想与现实》,主编《船魂》和《金色的航程》,在《光明日报》《新华日报》《文艺报》《中国高教研究》《党政论坛》等报刊发表理论文章和文艺评论30余篇。获2023年度江苏省文艺大奖文艺评论奖三等奖、第五届全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优秀论文奖。 当前科学技术迅猛发展,人工智能也快速迭代进化,信息化世界从互联网到物联网到元宇宙到数字化生存到星际旅行交替跃迁,人类未来将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