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听说《星火》对新人特别友好,请问有哪些具体举措? 坚持从公共邮箱选稿就是善待新人的重要举措之一。在栏目设置上,我们专门开设了发表新人处女作的“第一声”栏目和它的姊妹栏目“蝉的地下时光”(刊登新人自述)。另外,我们的“香樟诗会”栏目一般不发组诗,就是为了扩大发稿面,让更多新人有机会。 2.综合性文学期刊基本都会把小说栏目排在散文栏目之前,《星火》为什么经常把“原浆散文”放在“魅力小说”栏目之
予红,文学爱好者,作品曾发表于《星火》并被《散文海外版》转载。 1 你见过比阳光还明亮的月光吗? 此刻,我就站在它的下面。在洪村一条寂静的巷子中央,月光像水一样铺满周围,一切事物都在酣睡之中。房屋、树木、庄稼,目光所及。 一个十来岁女孩的模样在月光里显现,她立在巷子深处,脸正朝着月光,一株野草般灿烂生长的模样。她的背后是一条蜿蜒的河流,月光使河面波光粼粼。 那是一个多么迷人的乡村夜晚
罗荣,本名罗棣宁,江西宁都人。下放过,当过兵。1980年起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和中篇小说集、散文集多部。中国作协会员。 种薯 小街两边,摆放的都是番薯藤。街很短,母亲牵着我的手,从头走到尾,又从尾走到头。后来,她在一堆薯藤前立住脚,问卖薯藤的农人:“卖的什么品种?” 卖薯藤的说:“广东番薯,本地番薯,都有,你要哪一种?” 我母亲每种挑了一些,称好,抱回家。关在厨房里的条子猪见了,
赫方野,蒙古族,本名,广东省作协会员,出版散文集《聚沫物语》,小说见于多种文学期刊,多次获深圳市睦邻文学奖等奖项。 1 时间像闪着光的河水,向着邃远的未知流去。苍黄色的报春鸟小如鸽,噻噻着衔来新春。一抹绿意,犹如一声温暖的耳语,嗡嗡的,让人不禁摘下貂鼠暖耳,斜着头,蹭下发痒的耳朵。 发情期的公马是非常危险的,马场在春天要给两到三岁的公马阉割,每天要阉十几匹马,马倌特木乐是我的阿瓦(蒙语:
邓跃东,1974年生,湖南洞口县人,中国作协会员,出版散文集两部。现居湖南邵阳。 一 全国有很多条南昌路,我说的这条在兰州。 我现居湖南邵阳,一有机会就跑到南昌路去。这不,春节假后第一天,单位安排对新招考人员的考察,听说有兰州的一个考生,我立即找到领导,表示愿意带队去一趟。低温雨雪天气,领导正苦于无人愿领这趟远途差事,当即就同意了,叫我乘飞机过去。 这是为什么?过去不喜欢那里,当时是报
张新冬,江西鄱阳人,江西省作协会员,多年坚持文学创作与地域文化研究,有散文、诗歌作品刊发于《延河》《散文百家》《诗歌月刊》等刊,获首届蒋士钰文学奖,出版个人散文集《县城简史》。 发现自己越来越熟悉每天上下班所经道路的地表结构,从驾驭车辆的平稳性和熟练程度来看,路面的每一处凸起或凹下都组装进我的生活系统,与作息时间严丝合缝,形成了一条坚固而封闭的轨道,使我稳妥,也在稳妥中反复佐证生活中的迟疑。
刘臻鹏,江苏省作协会员。文章散见于《人民文学》《中国校园文学》《诗刊》《星星》《作品》《特区文学》《星火》等刊。著有《青丝集》。 一 大学毕业那年,我加重了和鲁迅笔下的孔乙己的共情。 非名校出身,学历普通,若想要竞聘上金贵的工作,无异于痴人说梦;若是做了一般劳力,似乎又对不起近二十年的苦读。大学生很多,就业时流行一句话:脱下“孔乙己的长衫”。辗转多家公司被拒,最终认清了自己在人群中只不过
付楚彬,1997年出生于江西省萍乡市,江西省作协会员。毕业于天津师范大学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现就职于,有文学作品发表于《江西日报》《高中生之友》等报刊。 印象中有这样一个画面,夏日天蓝如洗,古樟树枝苍劲有力,为远道而来的朋友们献上真诚又凉爽的拥抱。儿时常坐的竹椅整齐环绕着大树,阳光被层叠的树叶打磨后,变成各有棱角的金黄宝石,在驿友们身上和泥土地上闪闪发光。或许时间过去太久,我将记忆中的画面自动
陆小锋,江西余干人,教育工作者,《星火》余干鄱湖驿驿长,“作家教你写作”文艺志愿服务项目作家,《星火》品牌拓展人,有作品发表于《星火》《江西日报》等报刊。 1 和“《星火》橙之夜”“围屋里的《星火》文学年”一样,“春天邀你读诗”AA制笔会的报道,一经《星火》微信公众号发布,就刷屏朋友圈,“婺源叙事诗”成为文艺青年们热议的话题和向往的文艺生活。 文学背包客们在花海里读诗,放飞气球,奔跑,骑
遇见,本名,江西婺源人,江西省作协会员,江西省第六届青年作家改稿班学员,《星火》婺源驿驿长。有作品发表于《中国诗歌》《当代青年》《星火》《翠苑》等刊。 1 “遇见,长假我要约一些文青去长溪村采风创作,你这高中老师有没有空来参加?” 这是我自2018年加入《星火》驿站以来,第一次接到门卫的活动邀请。以往都是编辑部曾老师联系我,曾老师的语调缓慢自得,而接受邀请的我总是特别激动,激动到害怕多说
吴连广,满族,祖籍辽宁岫岩。中国作协会员。1990年开始文学创作,现专攻长中短篇小说创作。 柯尔克孜人大都以放牧狩猎为生,平时放牧,冬闲时才带着猎鹰到旷野和胡杨林里打猎。打猎是柯尔克孜人自古以来的传统。打猎要带上几只猎鹰,一人骑一匹马,手臂上架着猎鹰,和同为猎户的村民们看看新的猎鹰厉不厉害。他们的驯鹰手艺相传已有四千多年了,不为生活,只为了快乐和把本民族驯鹰的手艺传承下去。牧民们世世代代都捕
赵霍山,1978年生,山西人,现居北京。小说见于《西湖》《边疆文学》《滇池》等刊。 车是她的,却让他开。 她说:“你开吧。”像那种对男人特别依赖的女人。他心里莫名地涌上来一股子暖意,但又觉得那种暖意挺贱的。他四十了,对女人的兴趣在减淡。但是她瘦削的带着淡淡绯红的侧脸还是让他觉得很美,就像冬日里挂着灯笼的树。 他坐在驾驶座。她坐在后排,两只手抱着两个男孩,一左一右。 两个男孩都是六岁,刚
戴俭,江苏苏州人,江苏省电力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多种报刊。 “小吉子,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带小朋友们在这里玩,这下面的井圈不牢,你就是不听,你也想像那条大黄狗一样掉到井里被冲走吗?妈妈说着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揪了回来。” 在妈妈的追思会上,哥哥深情地回忆起来,说完他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脸上是一种怀念的表情。儿时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让人怀念。 然后他继续说:“当时我正和几个小朋友在姥爷家
汤易,1963年出生,福州人,铁路工程师。年轻时喜欢文学,退休后才开始尝试文学创作,本文是作者创作的第一篇作品,完成于2024年。 几乎要忘记这个人了。许多年后,当我和阿盛意外相遇时,双方居然平静得如同存在一个默契。 那天,开着那辆很有些年头的“老爷车”接近一个小镇时,我听到了细微的吱吱声,扫了眼仪表盘,发现水温过高。心里一惊,刚下意识松掉油门,踩下离合器将手柄推至空挡,“嘭”的一声,引擎
时间总是向前看很长,往后看又似乎很短,几十年说过去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们这一代人有幸经历了中国社会发展最快的时期,而我个人有一点始终没变,那就是对文学的爱好。我喜欢书页中流淌出的优美文字和鲜活的人物故事,常为之感动,为之掩卷叹息。有时也会因此产生冲动,企图成为一名作家,但对文字的敬畏,使我很快就打消了这种念头。我很清楚,优秀作家的那种敏锐洞察力和文字表现力是我所不具备的,看似轻松流畅的背后,是长
温谈升,江西宁都人,中国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中国作家》《中国艺术报》《文艺报》《作家文摘》《散文选刊》《长江丛刊》等报刊。报告文学获中国水利作协全国征文一等奖。散文《另一条路》选入人教版中考语文试卷。 一 布村的冬日裹着层薄纱般的暖意,华秀弓着腰在田垄间播撒油菜籽。泥土钻进她开裂的指甲缝里,远处传来隔壁陂头村拖拉机的突突声——那片毗邻的村落,藏着命运埋下的伏笔。 罗保的离世
傍晚令人吃惊(外一首) 青晨 鸟儿站在枝丫上,戴鱼骨发卡的女孩在傍晚的天空下搭帐篷 她的裙子露在外面,帐篷口挂了一串风铃 她动一下,风铃就响一下 那些啄食粉红色天空的鸟,吞咽的时候发出 咕咚声 每啄一下,天空就动一下 孤独和被孤独 一只废旧的柜子立在草地上 河水缓慢地流着,柜子也在流动 玻璃门摆在地上,下面的草被蒙上了一层方形的薄膜 得到了某种珍视般,突显了出来 玻璃格子
焦朝发,重庆市忠县人,现居深圳。中国作协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中国作家》《中国铁路文艺》《作品》《安徽文学》《飞天》《芒种》《散文百家》《散文选刊》《特区文学》《回族文学》《北方作家》等刊。出版短篇小说集《流逝的深情》、中篇小说集《飘走的河流》、散文集《眷恋这一方水土》等。 杨梅坑 杨梅坑位于深圳东部的南澳街道,是东山社区的一个自然村。它的起源可追溯至雄伟壮丽的七娘山山脉,这座巍峨
吴子仁,1963年生于。长期从事教育工作。在国家和省级报刊发表文章多篇。 2024年国庆节期间,老家市临港镇古田村的村长给我打来电话,请我回老家一趟,商量修谱的事。我心里很是纳闷。我姓吴,跟村里绝大多数村民姓氏不同,他们姓盛,盛姓修谱跟我们吴姓有什么关系?是不是这几年我帮村里做了一点事,他们又有什么想法?村长很客气,说:“你虽然姓吴不姓盛,但你们吴姓已经在村里生活居住了一百多年,早就是村里的
在信丰脐橙园的星空下,一场文学与土地的深情对话徐徐展开。116位文学追梦人齐聚于此。90后“脐橙西施”钟灵灵,从支教老师转型助农主播,柔弱的身躯扛起数十万斤脐橙的销售重任;重庆媳妇陈希,将快递网点开进果园,哽咽着聆听人生第一首献给自己的诗;“不锈钢诗人”黄家亮,白天养猪种橙,夜晚笔耕不辍,用布满老茧的手为驿友们采摘最新鲜的果实。当手风琴声在果园回荡,当原创诗歌与果香交织,这些平凡而伟大的身影在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