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一样轻飘飘的脸
一半白，一半黑
纸一样轻飘飘的生命
一半属于白天，一半属于黑夜
跟人打交道的鬼
不说人话
跟鬼打交道的人
DkAffj7k4daRq0fW4wzCLQ==只说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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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另一个世界
就成为一个地下工作者
（其实他总是行（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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