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靠在身侧的舷窗旁,伴随着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和雾气般擦过玻璃的浮云,我的思绪在这三万英尺高空的暗夜里也如流云般翻涌起来——我与她,许是只有这最后一面可见了。
这是个突然的消息。
就在今天下午,电话(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