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遇到了一个老人,和所有老人一样
像一张弓,头藏在身下,眼睛看着地下
田野,很宽阔,老人孤单得像一截枯朽的木头
我用普通话和他交谈,他没听清楚我要说些什么
我只好再说一次土家话,这回他彻底听清(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