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劳格被人打成重伤住院了。我过了一个星期才知道,匆匆赶到医院时,他还在重症病房,身上插着一根根导管、电线之类,头上包着纱布。
“谁能想到呢?自讨苦吃啊……”劳格虚弱地苦笑。
“到底怎么回事?”我(试读)...